宁容弱小的身板被拽入,还没反应过来,只听咚一声门被关拢,她身子被人一推,背靠门板,张嘴正要说话,张老师的吻便铺天盖地落下来。
“唔……”不成字句的话卡在喉咙里,宁容口中闯入湿热的长舌。
张白危吻得又急又燥,口齿间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粗重的呼吸。
宁容小舌被他卷起来,拖入他口中,疯狂的吮吻,她能听见从两人的唇齿间,发出‘啧啧’的津液相交之声。
他吮得用力,她舌根都开始发麻发疼,一时忘了换气,被吻到缺氧,头脑迷糊,才想起来去推他。
“要……憋死我了,”宁容舌头还被他含住,说的话也不清楚,只两只小手推在他胸膛。
胸口的手带着温度作乱,张白危下腹一股热流涌上,硬物胀得发疼,他松开她的吻,两人唇齿分离时,中间还拉出暧昧的银丝,在灯光照耀下明晃晃的。
银丝断开,成为一滴口液,落在他的衣领处。
宁容看得脸一红,晕晕乎乎的。
张白危双手伸到她身后,捏住她的小屁股,将她一下子腾空抱起来。
“啊……”宁容猝不及防哼一声,等反应过来时,双腿已然被他分开,紧紧盘在他精壮的腰上。
他就着这个姿势,将她抱着走到床边,放在床上前,色情地捏了捏她的两瓣臀肉。
“轻点啊……”他初次这样捏她,控制不好力道,宁容忍不住痛吟一声。
“抱歉。”
张白危的声音嘶哑,将她放倒在床上。
宁容的身体倒下去,才感觉压到了什么东西,滑滑的,冰凉凉的,触感很舒服。
低头去看,见压住了一条红色的裙子。
裙子薄如蝉翼,几乎透明,质地极好,做工精良,发出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香味。
但是裙摆是一条一条的剪裁制作,跟布条一样,布条末尾又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,这样的设计很奇怪,可是又因为铃铛有别样的趣味。
胸口的设计呈现大v领,吊带款,吊带上也有小条小条的布条,跟裙摆处的比起来,这处的材质明显更柔软,也做得更细。
几乎是一眼,宁容就知道这是什么了……
她脸红得像白天张白危他切的西红柿,颤颤巍巍明知故问:“这、这是什么……”
张白危喉头滚了滚,双眼布满情欲,暗沉得似夜。
他没回答,只是伸出手,轻轻解开宁容连衣裙后面的拉链,哑声道:“宁宁穿给我看……”
拉链‘撕拉’应声被拉开。
少女光洁漂亮的蝴蝶背袒露,他的手抚摸上去,温温滑滑的触感,呼吸忍不住一滞。
很想亲。
也想舔。
张白危心中莫名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念,他想要把她身上全部舔一遍,尝一遍。
他拿起红色裙子,三下五除二给宁容穿上。
宁容已经反抗不得,并且反抗的意味也不是很强烈,看起来更像是在欲拒还迎……
穿好衣裳后,张白危重新把她抱起来。
宁容紧紧搂住他脖子,脸到脖子都是红的,没办法,她穿上这裙子才知道有多骚……
大V领根本遮不住什么,只能挡住两点乳粒,双乳嫩白在鲜红色的衬托下,更为撩人暧昧。
而裙摆的设计全是布条条,更遮不住什么,从臀部往下,基本都是隐隐若现。
这种隐约和直接裸露比起来,这才是最勾人的。
尤其是张白危抱住她往走动的时候,裙摆的铃铛会叮铃作响,声音不大,但是……非常诡异,激起心里更狠层的刺激。
他抱住她走到浴室,将她放在原来的放置台上,那个台子正对着浴室里的那面大镜子。
宁容看见镜子里自己穿的风骚,而他却衣冠楚楚,白上衣,灰裤子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翩翩书生的模样,她更害羞了……
张白危将她双腿分开,站在她两腿间。
一句话也不说,伸手挑开V领的衣布,指尖捏住了粉嫩的乳珠。
“硬的。”他忽然说。
宁容下意识看向他裤裆。
“我说你的小珠是硬的,”张白危察觉她视线,声音更为嘶哑,指尖捻动着乳尖,“想要才会硬。”
“……”宁容羞愤欲死。
他这时伸出另一只手,两只手都捏住她的乳尖,像是弹玻璃球一样,弹了弹,又像是捏粉笔一样,捏了捏,两者来回三五下的交替,等交替完了,又弯腰去吸住小乳尖。
三者来回挑逗,宁容有些受不住,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从胸口连成一片,漫布了全身,她脚指都忍不住轻轻缩起,小穴更是饥渴难耐,沁出水液。
张白危见她面色开始潮红,抿抿唇,试探性的摸进了她两腿间。
下面什么也没穿,指尖很容易来到密缝。
果然,摸到预料之中的满手濡湿。
他看着她,“宁宁什么时候湿的。”
“刚……”
“刚才被玩小乳珠的时候吗。”他接她的话,一面说一面将手指插入了小穴。
中指和食指一起插入,一上来就是两个手指,细微的饱胀感传来,宁容轻哼一声,摇着小屁股就要后退。
张白危眼疾手快,另一只手从后面抱住她腰身,一来一去中,裙摆的布条晃动,上面吊着的小铃铛叮叮当当响起来……
在浴室里响亮极了。
宁容被这声音惊得愣住,忽然有些明白,这铃铛的设计是用来做什么的了……
张白危的视线一直锁住她表情,察觉什么,他微笑,呼吸粗重道:“反应过来了?如果我跟宁宁交合的话,随着我的动作,它们会有节奏的响起来。混着宁宁的呻吟,会很动听……”
宁容彻底呆住了。
同时也惊讶于他竟然把那么色情的话,说得这样文绉绉,她不合时宜的想,如果是她说的话,她一定会说“等我狠狠操死你的时候,这些铃铛就会响起来,跟着你一起浪叫不停”……
她正出神,忽听他隐隐有些不满道:“宁宁怎么还走神呢,我上课你走神,上你你也走神吗。”
她回过神看去,见他忽然抽出她穴内的手指,双手将她双腿打开,随即弯下腰去,漆黑的脑袋往她两腿间埋下去。